文学本是戏剧的魂魄之所在,语言至今仍是人们表达情感最重要的途径,肢体艺术自然应该发展,但我们在戏剧的文学性还没有完成的情况下,急着走那种即使在本土也不受欢迎的肢体实验,是否揠苗助长,太跳跃式了呢?
文学实验比之于导演实验可能更具冒险性。文学趣味越高的观众,对台词和情节安排的要求越高,但这并不是说,他们就坚定地要求情节和风格的完整统一,我们知道,文学还有诗性。这部戏不能以现实主义的情节剧去考察,它留下了让人感触的空间。一出戏看完,能领悟到该戏的魂魄,体验到诗性,感知到编剧扎实的功力,对观众来说是另一种收获。
跳出年代感的突破
年代感是该剧最引人注目的地方。《搁浅》能够跳出年代,在语境恍惚中给人思索,算是一种可喜的突破。
《搁浅》的不足在于容量太大,想表达的太多,个性化创作必然出现这样的问题,如果想成为经典,还是要做出取舍。这当然看创作者的初心如何。
这是一部年轻人的戏,却没有让我们看到故作矫情、无穷无尽的风花雪月以及泛滥成灾、永无止境的外国名剧搬演。编剧和导演还是一对夫妻,他们让我们看到了当年孟京辉、廖一梅的影子,江河不废,历史总在前进,年轻一代正在走来,有理由相信,他们必将走得更好,冲破时代的限制,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光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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